一介草民

天生冷逆命

现pa

赢勾朝床上抛过去一串钥匙。

周泽掀了掀眼皮,没接,任由那串钥匙落在他脚边。白床单上闪着点点金属制品的光,周泽侧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,似笑非笑地问赢勾:“这又是唱的哪出啊?赢大佬这是想金屋藏我?”

赢勾盯着他看,正常人被这么看着肯定是会发怵的,但周老板不一样,周老板已经习惯了,甚至能淡定地盯回去。不就是瞪眼嘛,来啊,看谁比谁更沉得住气。别的周老板不敢说,就这个事儿他敢跟赢勾争一争。

赢勾稍稍低头,英挺的眉眼蒙上一层暧昧的光。他说:“给……你……找……了……个……狗……窝……”

周泽把钥匙挑起来,挂在指尖:“那剩下的呢?狗玩具?”

赢勾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

周泽玩了一会儿那串钥匙,接着随意地扔下了床。

“兰博基尼挺便宜是吧,当狗玩具?败家子。”周老板毫不掩饰自己对钱的心疼,“还有仓库钥匙,东码头那个的吧,你倒是真舍得,败家惯了。”

赢勾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,走到床边伸手去揉周泽的头发:“嗯……我……败……家……惯……了……那……你……怎……么……不……好……好……收……着……”

周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完事儿我立刻捡起来……你还有事儿吧?”

赢勾点点头:“还……有……一……件……礼……物……”

他单膝跪地,从床底拿出一个盒子,看起来很像要求婚,但周泽只是心脏狂跳,心里很清楚不可能是求婚。

赢勾轻轻打开盒子,天鹅绒的垫子上是一只项圈。他拿起项圈,送到周泽鼻子底下:“看……看……”周泽白他一眼,心说真当老子是狗?还看看,看你有病?虽然这么想的,倒还是很诚实地低头看了,项圈内侧刻了赢勾的名字,镶银的花纹绕着,像一朵妖娆的花,也像他的白骨王座。

赢勾催促他戴上,周泽骂他:“我带?你怎么不带?!”

赢勾说:“定……制……的……可……贵……了……”

周泽恨恨地看他,手脚麻利地戴上了项圈:“真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

赢勾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:“你……也……就……这……点……好……了……看……门……狗……”

周泽早已对看门狗这个称呼麻木了,甚至这么觉得叫他的赢勾就是他妈个铁憨憨。

“赢勾,”周泽叫他,“我也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
赢勾皱了皱眉,不明白这条咸鱼又搞什么鬼。

周泽朝他勾了勾手指:“你过来就知道了。”

赢勾脸上还是一副冷样儿,身体很诚实地走了过去。

周泽拉开床头柜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里面摸出一样东西,赢勾还没反应过来,脖子上已经多了一点冰凉。

刚被操过的人一点自觉也没有,甚至还很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赢勾低头一看,那点冰凉是一块狗牌。他把狗牌拿起来看,正面是他的名字,中文和拼音都有,反面是周泽的名字,其他一律没有,显然雕刻这块狗牌的人只是想表明他的所有权。

赢勾无声地笑了,他抬起头,周泽半跪在他面前,手指勾起那块狗牌连着的金属链条,扬了扬下巴:

“现在,谁是看门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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